一瞬,裴安懿怀疑自己是在做梦,因为眼下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荒唐了。
她儿时一同上学堂的人,白日里想着要嫁给信王裴荣辰,而晚上就爬上了她的床,来自荐枕席。
要是王阿花在这里,必会惊叹一句,疯了。
蒋见夏十分自觉的修剪了指甲,以表自己自荐枕席的诚心,见裴安懿久久不应,蒋见夏故作讶然道:“莫非殿下不是被伺候的那一个而是喜好做*伺候人的那一个?”
……
夜深人静之时,长安街道早已不见人影,从长公主府的后门十分低调地驶出了一辆马车。
马车里,是被裹得严严实实地蒋见夏。
蒋见夏乃忠臣遗孤,蒋家满门忠烈,裴安懿虽拿出软刃,也只是吓吓她,总不能真的将人就地正法。于是交代了信得过的女使,将蒋见夏五花大绑,裹着被子,连人带被子一道扔进了马车。趁着后半夜夜深人静,十分低调地将人送了回去。
虽然裴安懿全程都没有对她说半句多余的话,但如此一趟,蒋见夏已然知晓了她想要求证的东西。
外面对于这位长公主的风言风语,看起来并不是空穴来风。
就凭裴安懿看到自己身体的那一瞬间,一闪而过的,不加掩饰的,最本能的反应来看,她的这位裴姐姐,确实有着金兰之情。
至于裴安懿对她身边的那位女侍,到底是真情还是寻欢,蒋见夏就不得而知了。
蒋见夏一边理了理自己的衣衫,一边回忆着方才的细节,今夜她唱了一出荒唐戏,不光试出了她那裴姐姐的金兰之情,还有了些微意外之喜。
如若没看错,那尊贵无双的长公主,似乎是身体出了点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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