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子,在这上头我从没看走眼过。”
“只不过——”许言锻拉长声调,透出三分犹疑,“只不过这套身法太过奇诡险要,招招都是能要人命的杀招。”
王阿花闻言,擦刀的动作一顿,想了想,出言如实道:“我以前是个……是显贵人家豢养的杀手,做着杀人的活计。死里逃生多了,慢慢也就摸索出来这套身法了。”
她已不想再欺瞒朋友。
她的身法,不求什么大师所言的气韵合一,也没有什么风格可言,甚至都不是很美观。只求能够一击致命,只求能在幽深的黑夜里活下来。
许言锻愣神,她从没听王阿花提起过这段事情,张沁沁也一愣。
“哦,哦。”许言锻将手搭在王阿花的肩膀上,“怪不得,招招都露着杀气,许某甘拜下风。”
张沁沁也走上前来,往王阿花身上一靠,顺手将许言锻搭在王阿花身上的手推了下去,嗔笑道:“怪不得昨日那顿饭,本小姐看那鱼肉切得一片一片薄如蝉翼,口感甚好,原来是有这样一段缘故在。”
王阿花将一双蝴蝶刀妥贴放好,缓缓道:“昨夜的鱼,是许校尉切的……”
张沁沁一愣,接着故作推脱状,“好啊你,本小姐亲自来打圆场给台阶,你就是这么报答本小姐的。”
王阿花莞尔笑出了声,三人推搡,笑成一团。
……
且说裴安懿。
宫里惯例,新年的第一日阖宫同庆,新帝在听雪阁里办了一场家宴。
裴安懿其实很烦这些家宴不家宴的,帝王之家,哪里会有什么真正的亲情,或许有着那么一点微末的情意,但也不是在这种所谓“家宴”上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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