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手头有些散银子,放着也是放着,便宜那呆子了。”
裴安懿踱步道,“你莫要灰心,孤方才凶你,许校尉瞧着挺在意你的,你们之间倒也不是全然没有盼头。”
“什么!”王阿花叫嚷出声,方才自己还觉得这是个不通情爱的呆子,如今看来实在是她一厢情愿地误判敌情,大大地误判了敌情,“张小姐吸了你的脖子?”
“也、也不算是……吸,”许言锻搓着手,“也可能是咬,或是什么别的。”
“我觉得脖子痒痒麻麻的,说不定她在牙齿上涂了点麻药迷药……哎呀我也不知道,我就觉得那天之后整个人都晕乎乎的,见到她就晕乎乎的。”
“她要是真对本小姐有心思,就应该同本小姐表明心意。”张沁沁负手,两腮被果脯塞得满满的,活像一只气鼓鼓的松鼠。
裴安懿一边听着眼前人发着牢骚,一边不动声色挑出果盘里的葡萄干,这从西域里来的葡萄干甘甜可口,王阿花嗜甜,十分爱吃。裴安懿将分好的葡萄干另挪到了一个小巧精致的银盘里,又将银盘单独放在了右边的小炕上。
“我、我……我也不知道我是个什么心思。”许言锻搅动着衣角,“她每次同我置气,我心里就酸酸的,堵堵的。我、我……”
王阿花一面拍着许言锻的背以示安抚,一面在厨房里寻着有无她家殿下爱吃的食材,除了那年除夕的烤斑鸠,她家殿下好像还没尝过她的手艺。
“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许言锻痛苦垂手。
“本小姐再也不想这样下去了。”张沁沁忿忿不平道。
……
思来想去,王阿花煮了一锅热气腾腾的云吞。云吞煮起了很方便,天还没黑,离年夜饭还有一段时间,正好用一碗小云吞给殿下她们先垫垫肚子。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