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不开窍的木头。”
“发生何事了?”裴安懿走上前去。
不问还好,一问起来张沁沁的嘴像是开闸泄洪一般,絮絮叨叨道:“她这个不开窍的木头,枉费本小姐我悉心紧着她三年,嘘寒问暖的,她愣是没觉察出一点不对劲儿出来。”
“整天同本小姐说什么,什么,知己,酒逢知己千杯少云云,”张沁沁一手吃着果脯,一手叉着腰,忿忿嚷道,“本小姐像是缺朋友的样子吗?”
“谁先跟她做什么劳什子的知己。”
噗嗤。
虽然觉着看着朋友苦恼而自己在这里乐实在是不太道德,但王阿花实在是憋不住笑了,笑道:“我们的许大校尉,你是真不知道张小姐为何生气吗?”
许言锻皱着眉头摇摇头。
王阿花拍了拍许言锻的小袄,问道:“你这身玄色暗花袄子看起来料子不错,不像是你平时会买的东西,是哪里来的?”
“去、去年沁沁送的。”
“那你这油光水滑的皂靴一看就不便宜,又是哪里来的?”
“去年秋日的时候……沁沁送的。”
“那你这,”王阿花往许言锻的头上指了指,“我不认得什么材质的抹额是哪里来的?”
“今年刚入冬的时候——”许言锻低下了头,声音越来越小。
“张小姐送的?”王阿花补全了后半句。
许言锻点了点头,“说是西域来的料子,真巧看见了,就买了下来,送到匠人手上做了这顶抹额,防风暖和。”
王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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