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呀呜呼哉。
自己的玩笑话竟是歪打正着,而自己却全然没有在上辈子见过裴安懿的记忆。
“殿下殿下,”王阿花歪着头,“你——那你——我们是何时、上辈子……”
面前的人眼中露出一丝失落,朱唇微动,从喉咙里蹦出两个字来。
“你自己想。”
王阿花垂头,抿着唇做出一副苦思状,只是实在是没个头绪。
“殿下——”王阿花哀嚎,“殿下可否提示一二?”
“你自己想。”
四个字将王阿花堵了回去。
……
寻常这个时候,大夫便会前来把脉。
女使已然习惯了裴安懿的床笫边上会时常出现一个女子,见怪不怪地将大夫往屋子里领。
裴安懿御下有方,哪怕几个女使心中已然有十二分猜测殿下这是养了个面首,也无人嚼舌根传出个什么风言风语出去。
裴安懿的法子是有效的,扔了几位不做实事的太医去县衙,太医院几位见这位年纪轻轻的长公主动了真格,快马加鞭烧灯续昼不眠不休的研究了几天,虽没有研究出来最对症的方子,但也有了叫人不再高热的法子。许多症状轻的年轻人,一剂药下去烧便退了。
只是今日却换了一个大夫来把脉。那大夫王阿花还眼熟得很。
王阿花倒是脸上赫然一红。她已然有好几天没落脚医馆了,如今没想到竟在此处相见了。
“你的旧相识?”见王阿花神情不自在,裴安懿出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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