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一样。
愤怒和委屈一齐涌上大脑,叫人发疯。裴安懿将人压至床榻之上,用方才捏在手中的发带将面前之人的手紧紧困了起来,王阿花洁白的手腕上顷刻之间便发了红,面对这大片的红裴安懿视若不见,将发带绑在床头的横木之上系上了死结。
这回叫王阿花再也跑不了了。
身下的人近在咫尺,眼神却不敢与她相交,王阿花呼吸的热气打在裴安懿脸颊上、脖颈处……冲击这裴安懿最后残存的,摇摇欲坠地理智。
王阿花的目光控住不住地在她的殿下身上游离,薄薄一件单衣挂在身上,裴安懿本来就瘦,如今三年不见,相较于王阿花记忆中,裴安懿竟更瘦了些……王阿花的心中狠狠一颤。
你怎的这样清瘦。
王阿花张了张口,犹豫再三,喉咙中发不出一个音节。
两个人就这般哑口无言的僵持着。
最后,是裴安懿先败下了阵来。
裴安懿骨节分明的手轻轻覆住了王阿花的眼睛。
一息之后,王阿花感到有一滴温热的液体滴落在脸上。想明白这滴液体是怎么一回事的一瞬间,王阿花如同被小针扎了心口,整个心脏又麻又痛。
几次欲要发声,终于找回了一点点音调,王阿花哽声道,
“殿下,恕罪,我不是——”
还未说完一个整句子,裴安懿另一只手便捂住了她的嘴巴,堵住了接下来她要说的话。
“你骗我就算了。我也想就这样骗一骗自己,放你走。”
王阿花浑身一颤,她看不见面前人的模样,却能听出声音中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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