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去。
只是那老媪的病情十分蹊跷,一连三日,药下了去,那老媪甚至没有半分好转清醒的迹象。
医馆老翁看了又看那道方子,口中嘀咕道“真是怪事,老夫行医四十余载,吃了药却不见效还是头一遭遇到。”
十里八乡的大夫听闻这件怪事,熙熙攘攘地来看了方子,都说方子没问题,七嘴八舌地讨论着,最后得出来一个结论——许是这老媪命数将近,阎王非要将她带走,任是神仙也难留住。
医馆的老翁宽慰了王阿花几句,言中尽透出叫她早早准备后事的心思。
王阿花皱了皱眉,虽然同这老媪素昧平生,但到底是一条人命,就此没了叫人伤怀。
一日,王阿花将新批的柴火送到药房之时,听见房中隐隐传来争论声。
房中乃是那医馆老翁和他的哑巴孙女。
王阿花没有故意听墙角的习惯,正欲打算离开,却隐约听得“瘟疫”两个字,王阿花脚步一顿,又折返了回来。
只见房中那哑女拿着一本《杂病论》,指着上面不知的哪一页,焦急地比划着,
面前的老翁夺下哑女手中的书,呵道,“长安都多少年没闹过瘟疫了,你这丫头,见过瘟疫长什么样子吗?”
哑女脸上露出愤懑的神色,比划得愈发激烈了起来。拿起开方子的笔,在纸上歪歪斜斜的写下了几个字,指给老翁看。
那老翁看后却不为所动。
王阿花藏匿在暗处,待祖孙二人都走后,王阿花走进去,看了一眼方才哑女写的那几个大字。
纸上歪歪扭扭写着四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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