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接着攥在手心里,朝着门外大喊:
“赌棋一位——”
“好嘞,您二位慢慢玩。”掌柜倒上茶水,掩好门,退了出去。
“小姐,”王阿花凑过去,问道,“你的棋艺如何?可有把握赢下这一局?”
“人多口杂,隔墙有耳。”裴安懿抬了抬头,没有正面回答王阿花的问题,“方才那掌柜将我们认成了一对夫妇。”
王阿花不明所以地望着面前的人。
裴安懿拿起一颗黑子在手中把玩,慢悠悠道:“这说明我们在外人眼中看起来不像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与侍卫,倒像是——”
王阿花心领神会,思索一番觉得她家殿下说得很有道理,大户人家养在深闺里的小姐出门怎会只带个男子出门,除非这个男子是她的夫君。
那照这么说,她岂不是该叫殿下……心里虽然知道这只是一句称呼罢了,王阿花竟觉得脸上有些发烫,她摸了摸脸颊,觉得自己越活脸皮怎么还越薄了呢。
裴安懿不说话,手中上下把玩着一颗黑子,不动声色的擦了擦手心的汗。
“夫、夫、夫人。”王阿花唤道,耳根滚烫,“夫人可有把握赢下这一局?”
裴安懿将手中一字下在棋盘左下,开口道:“本娘子棋艺尚可,自是不会叫相公输得血本无归。”
有了她家殿下这句话,王阿花安下心来,不愁自己的本金拿不回来。她对裴安懿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信任。
她上一世玩的是吆五喝六的骰子,玩这个不需要什么技术含量,纯靠运气,赌大赌小买定离手,她不大懂棋,只见约莫几十手之中,门外忽然就传来了叫嚷声。
习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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