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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她家殿下的那一句,“她不会嫁。”
平日里安眠的花香无孔不入的钻入她的鼻腔,钻进她的大脑,此刻就像是一团团黏腻粘手的糍粑一般把她脑中的思绪团团黏住,熏得她混混沌沌,想不出任何东西来。
这辈子她心里已经很久没有这般乱过了。
王阿花在床榻之上翻来覆去,想着横竖是睡不着的,于是干脆披着外袍,拿出自己前些天在梁厨娘那里讨来的一坛子酒,翻身出去,打算来个月下独酌,一醉解千愁。
哪知推开门,王阿花一呆。
今晚没睡着的不单她一个人。
作为裴安懿的贴身侍卫,她同她家殿下自然是睡在一个院子里的,院子中央有一棵粗壮的柳树,初春,这棵柳树还没来得及长出什么叶子,光秃秃的树枝杵在那里。
此刻,这光秃秃的树枝下站着一个女子。
那女子背身对着王阿花,月华灼灼,她的背影宛如夜里的一汪冷泉,静谧又孤独。
王阿花一眼就认出了这是谁。
王阿花思忖着,或许她家殿下也在忧心着要和亲的事情。
她很是理解,并且贴心的打算退回去在房中独自喝喝闷酒,将对月伤怀的空间留给她家殿下。
正好一阵夜风吹过,耳力极好的王阿花听见不远处的人儿低低咳嗽了几声。
王阿花欲要收回的腿滞在了半空之中。
轻风中她家殿下的轻衫贴在身上,勾勒出清瘦的身形。
她家殿下穿得是不是,有点少了……王阿花思索了一下,觉得她家殿下从小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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