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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个良家女送去深宫之中这不得见人的地方,裴安懿微微叹了口气,道这女子也是个可怜人儿。
这春日宴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大家都心知肚明,于是流程也很简单,丝竹管乐一通之后便是各家的女儿表演才艺。
权贵之家养出来的大家闺秀,无非就是将琴棋书画展示一通,这些才艺大差不大的,更何况裴安懿上辈子还已经看了一遍。
一通看下来裴安懿实在是兴致缺缺,无聊又犯困。她用衣袖捂面,借由宽大衣袍的遮挡,优雅地打了个哈欠。
无聊不过一会儿,便有了一件乐子找了上来。
裴安懿不动声色地望着面前为她斟酒手却抖得像个筛子的女使。
拙劣,她自小在宫里长大,见过的手段比这高明多了。裴安懿忍不住在心里暗忖,猜测着这酒里下的到底是迷药还是蒙汗药。
那小丫头手一抖,西域来的葡萄酒便全数向裴安懿的身上撒来。
这样拙劣的手法自是没逃过在宫中待了大半辈子的翠微的眼睛,翠微用衣袍将酒水全数挡住,一滴都没落在裴安懿身上。
宴会人多,不宜声张,若这小丫头真咬死了是自己手滑也查不出什么。翠微将这小丫头交给了同行的侍卫,用布条封住了这小丫头的嘴,以防止她咬舌自尽,想着等宴会结束之后带下去好好审讯一番。
望着翠微袖子上大片的酒渍,裴安懿目光一闪,淡声道:“姑姑,你也去换件新衣裳再过来吧。”
“殿下,可——”
“无妨,孤还有其他人守着。”
闻言,翠微也不好再推辞,一身酒渍确实不妥当,她便道了声:“老身速去速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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