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想叫人拿水来喝,张口两次,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水。”第三次,她终于发出了一点微弱的声音。
这马车四周用牛皮封得严严实实,不透一丝风,底部铺上了三层蚕丝被,说是马车,其实是一张有墙有顶的床更为贴切。
习武之人五感皆优于常人,王阿花脱去鞋子,灵巧地钻入了马车里,倒了碗水,一小勺一小勺地送到裴安懿嘴边。
“殿下,”王阿花垂眸,面前的人滚烫的、的体温通过接触的皮肤一寸一寸地传了过来。望着面前苍白憔悴的脸。有一句不合身份的话卡在了王阿花的喉咙里,她不犹豫着,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清水饮*下,干得发痛的嗓子稍稍舒服了些,看出了面前人的犹豫,裴安懿出声道:
“讲。”
王阿花想了想,问道:“殿下为何要这样做?”
你贵为长公主,天下寒门与你何干,百姓生计又与你何干?
“你既是孤的心腹,孤也就不再瞒着你了。”裴安懿低低地咳嗽了几声,“孤的心思之前已经告诉过你了。孤想亲手创下盛世。”
“孤虽有创盛世之心,却不知道要去创一个怎样的盛世。”裴安懿望向王阿花的眸子闪了闪,缓了一口气道,“直到很久之前,有一个人带着孤见了一些事情,叫孤心里明白了许多。”
“孤辛苦谋划这件事,其一是孤创造盛世需要借天下寒门的力,其二,孤的盛世中有他们的一席之地。”
“孤以为,一个强大的国,应当给所有人求一个公允,叫所有人都安居乐业。”
王阿花闻言心中微动,所有人都得一个公允吗?她想到了那把生锈的刀,那把被上辈子卖到兽斗场的自己捡起的生了锈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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