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这句“进来”说的必然不可能是五大三粗的男车夫。
王阿花把伞递给了赶车的车夫,弓着腰进了车里。
从集市上租的马车本就不大,裴安懿一人带着绰绰有余,如今王阿花一进来,马车里的空间就显得有点捉襟见肘了。
“多谢殿下。”王阿花知道长公主将她叫进来是好意帮她避雨。
王阿花坐在左方靠门处,尽量给坐于马车前首的裴安懿留出足够的空间。
王阿花觉得自己这个女使兼贴身侍卫做得颇为自觉。
见她选了个离自己最远的位置坐着,裴安懿眸色暗了暗,脸上的神色却无半点改变。
“等会去的时候,多给车夫一些银钱,”裴安懿看了眼外面的大雨,“就从我私库里支出去。”
没料到裴安懿会说这个,王阿花微微挑了挑眉。
这位长公主殿下,远比看上去要心软。
雨下得又急又大,饶是王阿花撑伞时将伞往**斜了许多,裴安懿的裙角还是被沾湿了。
本着拿一份俸禄就要做一份事,如今她在长公主府里拿着女使和侍卫的双份俸禄,自然就要做好这两件事,王阿花见湿了的裙摆,没多想便蹲下前去拧了拧裴安懿的裙摆,道:“殿下,长公主府很快便到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到长公主的身形僵了僵。
许是冻得身上有些发僵了,王阿花没多想,一边拧着裙摆,一边觉着这位长公主养尊处优地长大,不太经得起冻亦是正常。
王阿花手劲儿比寻常人大,那裙摆拧得极干。
面前的人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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