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一声,小声道:“上辈子的事情在这辈子算实在没道理。我不同你算,你又为何偏来找我呢?”
似乎是难受了起来,榻上的人嘴里嘟囔了一声。
王阿花没听清,走上前去,侧耳于身侧。
“娘。”
这次王阿花听清了。
这声娘叫王阿花怔了怔,再如何锦衣华食,果决凌厉,生起病来也不过是个梗着脖子叫娘的姑娘罢了。
这一句娘许是叫王阿花想到了自己那个摇摇欲坠聊胜于无的家,想到了那被自己阿娘抱着痛苦的雨夜,想到了自己那个软弱可欺深陷泥潭还一心想着叫自己嫁个好人家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