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的样子,到时候真对上指不定会说出什么,还是算了吧。
连也心想,指望你说分手一点用都没有,不如让对方死心来得干脆。
“做你的奸夫啊。”
她露出“我觉得你这样说不太好吧”的表情,好像一开始脚踏两条船的人不是她自己。
“……为、为什么啊……”
她拧了一下他的胸肌,有些不满的模样,“现在…你就别开玩笑了……”
她果然被一席话砸的没空管别的,松开手。
连也以为她犹豫了半天要问什么难以启齿的问题,结果她根本没管那一串八卦,手指挨上肩膀的一道旧伤,小声问,“……那他们对你好吗?”
连也从小就知道自己跟其他人不一样。
妈妈经常闷闷不乐,让他不要轻信父亲的教育,连也不明白,但是他答应了妈妈会在下次出门藏在她准备的地方,不让任何人找到,直到妈妈带他离开这里。
直到半夜一束强烈的亮光照进眼睛,光线的尽头,站着个刀疤脸的男人,他认出是父亲的心腹。
连也被关回别墅,总算体会到妈妈为什么在这里一点都不开心,他也不开心,还没有人给他送吃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叫父亲的男人出现。
慈爱消失不见,厉声问,你妈妈去了哪里?
因为他也不知道。
别找了。他记得自己这样对男人说,她做错了什么,我给她担着。
前叁年刀疤劝他服软说说好话,毕竟血浓于水。
连也说算了,我留在这里,才能第一时间知道他有没有找回她。
这是他听到过骂人最脏的话。
那些鲜艳在眼里褪色,他想象在遥远的地方存在一道纯白的影子,他会追上去,带着她远离这扭曲的一切。
但那只是假象。
做人果然不能太绝对。比如说他现在正在诱哄喜欢的女孩跟自己出轨,甚至手把手教她。
她还是有些犹豫,“一定要骗他吗?”
白水心:“……”
她默默推开连也想要坐起来,被一只手制在原地,那点微弱的挣扎无济于事,最后还是在他的怀里回拨肖则礼的电话。
好长一段沉默,肖则礼才问,“刚才在做什么?”
“还在学校吗?”
“好。”
“……说、说清楚了的、”白水心抬眼,撞进连也的眼睛,他刚才还在哄她,转眼又面无表情起来,看不清情绪,她慢吞吞地诚实回答,“……他全都知道了。”
真是性格可恶的漂亮女孩,怪不得大家都被她骗了。
即使再不愿意承认,但人天生只会被有能力破坏自己的事物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