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带着委屈勾人的泣,“哥哥……”她乖巧顺从,浑身湿透,失去连贯的语言,只留下藏在最私密的欲望与呻吟,“呜嗯、……冷、”
无论是她的眼泪,还是她的畏惧惶恐却无法抵抗的、她对自己的信任感。
回过神来,第二颗冰块已经塞进穴缝。
满杯的冰块什么时候已经拿在手里,手指搅动着挑选,白砚专注地盯住吞吐的小穴,冰块被挤出落在床单上,本就湿润的水迹再度泅开。
他倒也没有骗她。
快感慢慢堆积,穴口下意识想夹住什么,只能含化冰块。
刻意漫长的抚慰让她羞窘到全身泛起潮红。
“受不住的时候,叫我名字。”
她无师自通,明白如何在床上使用称呼。
“哥哥”
他对上妹妹雾蒙蒙的目光,在她的注视下,嚼碎冰块仿佛在咀嚼她的血肉,冰块崩裂在齿间的清脆与高潮一起来临,修长的手指重而深地捅进没有抵达过的深处。
她摇头,“不、不敢了”
白砚怔住。
“心心,你在做什么?”
她陡然陷落床垫的表情,困惑又夹杂着委屈,好像是责怪他无理取闹,“我只是想帮”
那一刻丢失了平日里斯文模样的神色几近狰狞,随着话音落下才堪堪克制,白砚俯身下来,阴影完整笼罩着她。
“不……”
“……我、”她不明白,也不愿意去想,于是直接问他,“可是,为什么你可以?”
他没有任何能够使言语不沾染罪恶的说辞。
那是一双诱人沉溺欢愉的眼,却又有着无比清醒自私的基因底色。
“收回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四目相对,他目光一寸寸扫过身下的女孩,烫红的耳廓一路烧到脖颈,锁骨里蓄了几滴水,不安晃荡,她的左肩侧有一颗小痣,早在紧拥中勒出红痕,手指被吸引般重新沾上去,慢条斯理地摩挲,这个词仿佛在嘴里含了含才说出口,“妹妹。”
这场对峙并没有持续多久,以她沉默的退缩渐渐失去意义,她那些含糊不清呜呜咽咽的委屈在低垂的眼睫中暗下去,困倦感袭来。
白砚冷淡吝啬的话语更显得字句暧昧。
她被他的提醒从梦境边缘拉回来,“……哥”
与平常无异的对话,如果不是他正在给她穿上睡裙。
她以为是他的手指在颤抖,又或者是自己的睫毛。
那只是一种类似不安的错觉,实际上应该是……
黑暗的视线阻隔了她的好奇心,坠入梦境之前最后听见的,仍然是哥哥温和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