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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外面到底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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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脱下来的?又有谁看见过?谁竟敢玷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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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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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砚紧皱着眉头,尽力压制着随时会爆发的愤怒与无数古怪念头,空气无形拉扯安静到极致,像海啸来临前倏忽褪去的潮。他松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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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惶恐不安全都落进他的眼睛里,让他心软,不得不假装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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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清楚点。”他漠然道,“你刚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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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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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白水心已经看清哥哥的怒火,讷讷不敢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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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说出来的话,绝对、绝对会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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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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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死的应该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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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好含糊说道,“因为流了很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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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不合时宜地想起肖则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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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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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了掩饰这意外的片刻,语速仓促起来,“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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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砚看着妹妹,似在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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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表面上的确认已经无法消解他的怀疑,男人骨节分明的手,不由分说从裙边擦上去,修长的手指叩问少女身体里最隐晦难言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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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熟悉的手,曾经挽起她的头发,翻开睡前为她读的童话书,牵着她走进游乐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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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却顺着她身体内部钻进去,即使尽力克制,藏不住的戾气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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