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没有力气。
他们怎么能在教室里做这种坏事
还好学校没有突然恢复通电被监视器拍到
脚下意识地踩住他的肩膀。
“不、不要了。”白水心睁大眼睛,满脸的无辜可怜,满眼的嫌弃分明,“都是你的那些东西……好脏啊。”
他发现了她有翻脸无情的一面。
“嗯。”他无所谓地应着,将布料揉成一团塞进自己口袋里的动作做的无比自然,让白水心连惊讶的情绪都来不及涌现,就被他的问题牵着带走,“那你这样回去?”
“我送你。”
“那你送我。”
他是铁了心要看着她进家门。
……啊!她哥!
她突然跳下桌子,窗外的天色让她的语气罕见变得果断,“坐你的车吧。”
下身真空让她不想贴着陌生的后座,于是全程都只好坐在肖则礼的腿上,他明明保证过不做什么,但关上隔窗后,搂着她的手就开始没轻没重。
从学校到家里,路上短短十几分钟,她被他揉的全身发颤,流出的淫水把他的裤子泅湿一半。
她红着眼睛,像小兔子一样问。
心怦怦乱跳,她不明白肖则礼为什么可以用称得上细致体贴的态度摸索她的身体,但说话的口吻却像在下钩子。
“……”
白水心现在住的地方是市中心地段寸土寸金的顶层公寓,想到回家要面对哥哥,电梯每跳一层,她的心跳就加快一分。
穿过前廊,家里很安静。
至于她跟着哥哥的原因,纯粹是因为父母也不怎么回家,从小只有哥哥管她。
白砚,她正儿八经的监护人,掌管零花钱的神。
他应该是百忙之中抽空回的家,一身西装革履,鼻梁上少见地架着度数不高的眼镜,正对着笔记本电脑敲了几行字,同时目光都没移过来就发现了白水心。
“……”
白砚即使用最普通的语气讲话也像命令一样,“转过身来。”
白砚合上电脑随意搁在一旁,从上到下打量她一眼,莫名皱起眉头。
“……”
这是很合理的理由,她经常这样。
白水心看向哥哥,一时竟然有些心虚。
他望着别人的目光,似乎总是没有将注意力全然落在对方身上,眼眸里似有若无地探究着更遥远未知的事物。
私心里,白水心觉得白砚是全天下最好看的男人。
见他不说话,白水心自以为蒙混过关。
“中午那条信息怎么回事?”白砚突然开口问,他迎上妹妹‘糟糕忘记这一茬’的目光,往后靠在沙发,下颌仰起。
“编好理由了么?”
他漫不经心望了眼腕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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