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他此行的真正目的。
“你怎么敢?”薇瑞拉终于还是被彻底激怒,“你就不怕我告你侵犯名誉权?”
路易斯扬起眉毛:“您放心吧,等电影上映之后,您最应该担心的还是会不会被以虐待儿童罪起诉。”
他修长的手指朝着一个方向指去,正是他被母亲发现个人油管频道那天所跪的地方,也就是那架立式斯坦威的琴键低音区。
也就是在那块地板上,厚重的琴谱一下又一下地打在他的脊背处,夹杂着身体上的疼痛和来自母亲最恶毒的攻击。
薇瑞拉庆幸自己早就支开了新雇的帮佣,她深知自己这个儿子总是有一万种层出不穷的方法折磨她。
而像她这种把身份体面看的比一切都要重要的人,当然不会允许外人旁观到这一幕。
“随你的便,”薇瑞拉看着路易斯的表情仍像是在看着一个冥顽不灵的小混混,又或者是一个站在悬崖边还不知死活要往下跳的傻瓜,“你这样下去早晚会把自己毁掉。”
路易斯从来就没有被她吓住过:“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在堕落,我只不过没有按照你所期待的那样当一个乖宝宝。”
薇瑞拉的手攥紧沙发巾,像是透过路易斯的脸在看另一个与他相似又令她同样讨厌的人。
路易斯透过她的眼神也想到了那个人。
在父亲出轨这件事上,他和薇瑞拉一样拒绝原谅,并且站到了他的对立面。
但他和母亲的矛盾也并没有因为父亲在离后愈加凄凉的境地而变得同仇敌忾。
看出薇瑞拉的送客意思很明显,路易斯却依旧装作看不懂主人不倒茶是逐客令一样继续四平八稳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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