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除了他父亲之外的第二号混球。
“流着跟你父亲一模一样低劣肮脏的血。”
路易斯的耳畔仿佛还能听见那位女士用又重又厚的唱谱砸在他背上时歇斯底里的骂声。
他仰头,摘下自己的口罩,一口气饮下了那杯鸡尾酒。
感到痛苦的时候,除了自虐式地把自己关在工作室里创作,他偶尔也会找机会开展一段恋情让自己分散注意力。
路易斯不太相信世界上会有永恒的爱,这对一个亲眼目睹父亲出轨的人来说实在是很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