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婆婆心态十分平稳,只让我们晚上注意安全,还返回去宽慰外婆。
迹部家的车很宽, 我们三人一起坐在后座也不显拥挤。
手冢国光的俊脸因为过敏变得通红,一座冰山红温成火山。我非常想将这惊奇的一幕拍下来留作纪念,但手才刚掏出手机,又被手冢国光一个眼神吓得老实。
我讪讪一笑,看来部长们都有过眼神训练,且威力并不因外界影响而减弱。
他坐在我和迹部中间,任凭身边两双眼睛盯着,也丝毫不显局促,更不为自己的状态感到担心。
……直到我们匆匆跑到急诊室, 被医生告知要打屁股针。
手冢完美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龟裂。
我:“噗。”
迹部:“噗。”
他神态肉眼可见地僵硬了一瞬,随即伸出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问道,“……没有别的方法了吗?”
“很遗憾, ”医生耸耸肩, “一般情况吊水就够了,但你的状态比较紧急,还是屁股上先来一针比较稳妥。”
手冢的语气足够诚恳, 医生的表情也实在无奈。
迹部景吾忍着笑,搭上手冢国光的肩膀道, “医生也是为了你好,去吧。”
“嗯嗯,”我站在迹部景吾身后胡乱点头,不敢抬头让手冢看到我此刻因为忍笑而扭曲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