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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但眼下我们需要尽量留存体力。”
妮娜小声解释,和罗来到第四层试炼的等候室——
“真的留存了体力吗?”
他瞥见妮娜藏在背后的左手正渗出鲜血,她的指甲早已深深刺入掌心。
罗鬼哭的刀鞘不动声色地托住她发颤的手腕,妮娜马上心虚的把手藏起,却被罗拉住了手腕。
妮娜别过头:“……只是比想象中耗体力而已。”
“别逞强,”罗邹起眉头:“我知道你的决心,但伤口还是先交给我处理。”
他的声音很低,却似乎带着一股温柔的力量,能让刚才神经紧绷的妮娜一点点放松下来,最后她松开手柔软的放在罗的大手之上。
妮娜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度,紧绷的神经像是被春风拂过的冰面,渐渐化开。
罗的手指修长有力,处理伤口的动作却异常轻柔——消毒、上药、包扎,每个步骤都精准得像在进行一场精密手术。
“……疼就说。”他头也不抬地低语,指尖在绷带收尾时不经意地擦过她的腕脉,那一瞬的温度让妮娜想起冬夜壁炉里跳动的火焰,不灼人却足够温暖。
她悄悄抬眼,从这个角度能看到罗垂落的睫毛,在灯光下镀着细碎的金芒。
那总带着嘲讽弧度的唇线此刻抿成一条认真的直线,仿佛她掌心的擦伤是什么需要全神贯注的重大课题。
鬼哭的刀鞘静静横在两人之间,金属表面倒映着他们交叠的手影。
妮娜突然意识到,自从与罗同行以来,每当她伤痕累累时,他总会恰到好处地出现——有时是挡下致命攻击,有时是像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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