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女医太少了。他们自小就为礼教所束缚,宁愿病死痛死,也不愿意让男性大夫诊治。
瑶光道:“白姐姐的担忧不无道理。但不直接看病,也可以专门研制药方,还可以教导医女。只是怕他不愿意来。”
白秋练笑道:“他也是修行中人,这种好事,怎么会不愿意呢?”
红玉好奇地问:“表嫂说的是谁?”其实她心里还有几分不情愿,但也知道,能让白秋练特意提一句的,必然不是等闲之辈。
白秋练道:“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他日常在世间行走也从不提及名号。见过他的人都只知道他俗家姓巩,因而尊称他一声‘巩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