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怎么样?”
“进屋再说。”卢氏领着一家大小进了堂屋,脸上才露出几分笑意来,“事情已经成了一半了,只需那姓王的母子再动一下,就蛇打七寸,先捏个半死再说。”
她招手把瑶光叫到跟前,怜爱地把大孙女搂紧怀里,信誓旦旦地说:“大丫头放心,奶奶不会叫你白受委屈的。”
瑶光亲昵地蹭了蹭,撒娇道:“我就知道,奶奶对我最好了!”换来一阵怜爱的摩挲。
享受够了奶奶的爱抚,瑶光才抱着祖母的手臂抬起头来,冷笑道:“那王郅不是自诩攀上了县令的门楣吗?我可是听说了,他那岳父生怕他在家里无人服侍受了委屈,派了好几个下人伺候他呢。”
她可不相信申县令派的人真就单纯是伺候女婿的,就算没有进一步考察之意,恐怕也有让人看个究竟,王郅在老家究竟有无妻室吧?
县太爷的女儿嫁给一个寒门举子,自然不可能做妾的。若是王郅没有家室最好,有的话就得一封休书、塞点银钱处理干净。
若是遇见个狠心又自负的男人,只怕直接让原配“病逝”,也不是不可能。
如王郅这般,要把原本的未婚妻纳为妾室的,是最最恶心的。
当然,这是从瑶光这个后世人的视角来看的。
在这个男人做什么都能被原谅的古代,只怕还有大把的人夸赞王郅念旧情呢。
毕竟她这个前未婚妻只是个村女而已,能给举人做妾,岂不是烧了八百辈子的高香?
至于她进门之后,会不会因为有前未婚妻的名头被正室磋磨?
那就没人管了。
就算有人注意到了,也是正室不贤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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