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h”,说是“早h晚f”也行。
“冷漠吗?什么温度?”
杰按压她的小腹。
“……热的。”她说。
清晨透过白纱闯入室内,点点光斑映在墙上,如蝴蝶颤动,飞舞持续整场宴会。翠子捂着泛粉的脸,杰慢慢退出去,拉开她的手,温存中,双方呼吸逐渐平稳。
事情起源于昨天和裕美的通话。
挂断电话后,翠子试图说服杰,换个人装作男朋友去见裕美。
效果像是玩游戏投骰子投出“大失败”,之后,用少儿适宜的话说,大概是惩罚或者教训吧。
于是今早醒来,她决定退一步,不换其他人,但杰也不去见裕美,装作冷漠、不肯跟女友见家长的坏男友。
还是投出“失败”,体验一次温度。
再退一步试试?
洗漱完毕后一身清爽,但真奈美给她的衣服全都不见,她只好换上杰带来的衣服,他做的那些。
明明已经不介意非术师的东西了。
坐在高脚凳上,翠子抱着双膝,杰在她身后梳理她的长发。发丝到杰手上后,缠结仿佛都消失,听话得与平日完全不同,轻飘飘的。
清清嗓,她再一次说起见裕美的事。
“至少要等我给裕美打预防针吧?”
“我先跟她透露透露,看她愿不愿意见面。”
“你想,万一突然出现在裕美面前,给她吓得脑溢血或者心梗怎么办?故事不就变成悲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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