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进耳朵,激起一片酥麻。
“我没同意你可以出门。”他说。
翠子沉默,任他亲吻,她在“体力不支”和“无法出门”之间纠结,开口询问。
“难道那之后就可以了吗?像小狗打标记才放心、嘶——”
她说到这句话时,杰改吻为咬,疼痛又敏感,身体颤栗,她泛起生理眼泪。他从她怀里抬头,吻住她的唇,这次没有多余的甜香,只有两个人本来味道。
“可以,”他拉开距离,声音轻柔极了,像在哄她,“让你在上面好不好?”
抬手挡住杰的脸,翠子目光飘移,眼珠子转着四处找理由:“榻榻米和被褥太硬了,我不喜欢,我要现代猴子的东西。”
嗒嗒两声,杰轻点地板,地面上冒出那只半透明的大水母,它只冒出半个头顶,却占满整个室内,脚心踩上它时,它柔软得像乳胶床垫。
再找不出别的理由,翠子说:“呃、那、那行吧,我要在上面!”
但就像她说“可没说不认识真奈美”一样,杰说“可没说一直让你在上面”。
平时的游戏就叫她没了力气,之后,就被压倒,背后的咒灵也挤着她,一点也动不了。
爱语载着名字,呢喃在耳边,像咒语钻入身体,融化心脏,人也慢慢变得顺从。触及时,像被碰到更深处的内里,灼烫灵魂,刚开始痛意鼓胀,但唇边的气息过分甜腻,缓解痛楚。
夜色缭乱,咒灵水母游荡在海中,随着暗潮上下浮动,它听见人声,可能是主人们在交谈,只是交谈声和平时不同,细碎带着点哭腔,但没有悲伤,它只感觉到快乐。
不懂,或许,可以用它轻柔的飘带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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