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自己已经陷落绝境,所以想把他人也引诱下来。
看穿男人举动背后的含义,但杰仍然接过,无法向外释放暴烈的情绪,那么向内选择伤害自己,也能带来些许舒畅。
甜丝丝的烟气在舌面散开,轻柔地滚动到气管,再钻到肺部深处。
“咳、咳。”他呛住了。
耳边传来男人的嗤笑,头晕目眩,他站起来,木然地睁着眼,双腿发飘得要摔倒,同时还有种下沉的宁静,沉到地底最深处。
三分钟后,眩晕感才消失,烟熏的干燥香气,中和潮湿的嗅觉,他抽完这根烟,在男人试图留下他的叫骂声中离开。
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回到家中,手放在翠子房间的门把手上,冰冷且凹凸不平,脚底的门缝散出微光。
按下,然后推门向里。
扔下书本,翠子飞快拉过被子,盖住只穿一件的下半身,鲤鱼打挺坐起来。
“你怎么不敲门!”她瞪大眼睛,右手拍床,“出去,出去。”
但惊吓之余,她想,杰向来不是冒失的人。
平缓呼吸,她摸向周围一圈没摸到眼镜,只好暂时放弃寻找,看向模糊的杰。
“好吧,你怎么了?遇见什么事了?”
她的头发像新手织就的黑色毛衣,乱糟糟的,没有镜片遮挡,翡翠色的眼睛望向他,松和冷静,大概在搜罗安慰人的小技巧。
杰站在门口,嘴唇抿成一直线,眼神格外平,暗冷的眼珠盯着她,一动不动。
与向内发泄一样,有时候破坏欲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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