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的妹妹,杉本铃美。
如铃美一样,双亲也被杀害,连家养的拉布拉多犬都被割掉一半脖子,伤口挂在墙上的挂钩,让血液顺应重力缓缓滴落。
尽管没能亲眼看见,但她能听见滴答滴答的声音,与滴水声不同的,更粘稠的声音。
从那以后,她就陷入一种迷幻,或者说是癫狂的状态,世界非真非假,她也非实非虚。
她低价出售这栋凶宅,远远离开家乡,躲在出租屋里整整一年,没有参加大学入学考,也不准备重振人生。反正人生已经变得灰暗,就不需要光亮,光亮只会让阴影变得更加深重。
第二年,她离开出租屋,开始在外面活动,常人觉得疯狂的活动,酗酒、整包整包地抽烟、在牛郎店挥霍……一旦停下来就会感到很空,像是一个人淹没在深海,黑暗钻过皮肤,往更深处钻。
第四年,当她注意到月经很久没来时,她的肚子已经鼓起来。
她怀孕了。
她知道,因为过于挥霍,她现在贫穷,身体也差,精神不稳,她不该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她不配有孩子。
但是,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如果她能有新的家人的话……
她想要新的家人,不是三言两语的“我爱你”所建立起来的肤浅关系,而是血脉相连,生死相依,在她死前永远与她脐带相连。
愧疚与期待交织,缝补整具身体,她又换了个城市生活,把陋习与不知是谁的孩子父亲,全部抛弃。
她会让这个孩子好好长大,像没有遭遇那件事的她和铃美一样。
在经历她的母亲没有告知她的痛苦后,孩子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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