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噩梦没睡好。”
这句话倒不是假的,他这几天总是梦见与翠子有关的血腥场景,再加上昼夜颠倒,眼中所见像是掺上更多颜料搅动的桶,变得更加混乱。
书桌前,他拿起一杯冰水,喝下含在口中。冰冷浸润口腔黏膜,刺过上颚继续向上,使大脑清醒。
“做噩梦啊。”
跟在杰身后,翠子发动她仅有的情商,帮杰解决问题,解决噩梦。
“我之前看到过一个说法,说趴着睡不容易做噩梦,会做春梦,你可以……”
“嗬,咳、咳咳、咳——”
呛进一口凉水,杰控制不住地咳嗽,他砰地把水杯按回桌面,咳得眼角泛出泪花。
“什么啦,是真的!”
以为他不信,翠子更进一步解释。
“我试过了,但因为没有经验,一到时候就会黑屏,人脑果然不能凭空想象没体验过的东西。我看网上说的原理有两个,一个说法是影响大脑供氧导致的,另一个说法是因为压迫到了生殖……”
“停,咳、我知道了。”
杰一手捂住咳嗽的嘴,一手抬起挡在翠子脸前。
透过杰的指缝望过去,除了咳红的眼角,还能注意到耳钉,仍然是逛街时戴的那副。
“你不扩耳洞了吗?”她问。
杰闭眼使情绪稍缓,把刚才听到的知识点埋进大脑深处,他想不起来的地方,至少不要现在想起来。
他沉默片刻,说:“你想想,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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