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回到第一个问题,我再问一遍,朗姆这个代号你还记不记得?”
“我连你叫什么都不记得。”
“你本来也不记得……我叫安室透。”
二色点了点头:“好的,足立零。”
“……”
降谷零的脑袋上几乎要冒青筋了,他的脸本来就黑,被惹恼了后,黑得更像是吹了一夜寒风的暹罗猫,时隔多年,这个棕发男人还是没放过他:“我姓降谷。”
“我知道了,足立透。”
还没来得及为重新返场的梗生气,手机就收到了来自幼驯染的信息,降谷零摸出手机低头一看,就看见了上面的【不要惹老师生气】,这句话让他成为了被踩尾巴的狗。
【降谷零:我惹他生气吗?】
【降谷零:我吗?】
【诸伏景光:先别在意这种事了,zero。】
【诸伏景光:刚刚我收到消息,新干线车站出现了疑似朗姆的身影,他似乎刚从什么地方逃出来。】
【降谷零:拦住了吗?】
【诸伏景光:没有。】
【诸伏景光:目前来说,他可能去了爱知、长野和群马三个县中的一个。】
他盯着上面的话看了好半晌,又抬头,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二色。空气中的轻松一扫而空,只剩下些许沉重。降谷零深吸了口气,从自己明明什么也没有的背后拿出了一份文件夹和一支笔。
这个邪恶暹罗猫问:
“手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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