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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医生一边叹气一边迈开步子,从病房门口离开。世良明美快速地擦了擦眼角,这才继续和二色说些有的没的,就像是东京哪家店好吃、又比如说东都大学那边的建筑学出了些什么新规定,如果不是这些,那就是以前她旅游的事。
她一个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女孩,现在最大的爱好是越野攀岩,据说是在美国那边的背包客朋友给带成这样的。
二色只是沉默听着,偶尔给她些回应。他其实搞不懂,这位世良女士为什么会放置美国的学业,专程飞回来看一个卧床不能动的前选修课教授,除非是……
他以前救过人家命?
“……教授不为自己的腿感到难过吗,”她最终还是没忍住,问出了这样的问题,“不、我的意思是,教授不在意这条腿吗?就是那种,不打算追究罪魁祸首的责任吗?”
“什么?”
二色方才在看麻雀,没听见她的话。
“就是,腿的事。”
明美重复了一遍,他们两个在医院顶楼,这边做了绿化,适合病人散心,此时,除了他们俩,没有别人:“教授醒来到现在,不是都没有人和教授说关于车祸的事后处理吗,我还以为是你不打算追究呢。”
“我是这么圣母心的人吗?”
二色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但事实上,他有点觉得以前的自己是难以理喻的人了。之前他被那两个活宝一样的排弹警察逗笑,收获的是他们见鬼一样的表情;他还在来看他的某个长头发男医生面前开了玩笑,结果得到的反应令他大失所望,人家根本没懂他的笑话。
为了装逼,硬生生维持二十多年的冷酷是吗?
那真是有点太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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