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一边也用眼神如此回复。他现在听得也有些云里雾里,唯一能确定的大概是导致申贤硕躺进病房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就是那个人模狗样的大衣男。
这件事真的很奇怪啊。
世界上怎么会有一个爸爸设计出事故,把儿子送进手术室的?听二色阿姨的意思,也不是要从他儿子身上拿走什么器官或者其他什么的……
思考到一半,萩原给自己揉淤青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抬眼看向了叉着腿坐着,低着头、将脸埋在双手中的二色阿姨,又看了看侧对着他们的诸伏景光和被诸伏景光挡了一半的申汉善。最终,摇了摇头,只是无声地叹了口气。
松田阵平注意到了,这个卷毛男皱起眉,又用眼神问了:
【你叹什么气?】
而他的幼驯染没回答,只是像扛起来什么重担一样,挂上了社交的假面,上前两步,把诸伏景光从即将出现的、合作伙伴之间的对峙中拉走了,他用故作轻松的声音说话,但动作却带着一些强硬——
“嗨嗨,”他揽着诸伏景光的肩膀,往楼梯那儿去了,“稍微过来一下,我有一些重要的话要跟你说哦,小诸伏!”
还站在原地的松田阵平看了看妈妈和妈妈前夫哥之间的僵持,他思考了半晌,还是没有选择跟上去,他将手搭在了妈妈的肩膀上,想要用这种方法给处于担忧情绪中的二色友惠一点安心。
实在不行,他之后去给nisi那家伙求个保佑生活顺遂的御守吧。
卷毛男叹了口气,刚想从口袋里摸出烟盒,就想起妈妈不喜欢烟味,打算放回去,就听见了二色女士的声音。她抬头了,脸上的妆有些花了,声音也低得有些不像她:
“给我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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