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坐的跑车创得更厉害,没有他,现在进手术室的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了。
“二色阿姨,”萩原犹豫半天,还是问了,“你知道……”
两个二色君的事吗?
二色友惠根本不需要他继续说下去,她本想将外套上别着的小熊胸针取下来,却很快停下了。这个厉害的妈妈头也不抬,将手伸了过去,开口,道:
“我知道——研二,有打火机吗?”
“……啊?”
“打火机,”她重复了一遍,医院走廊的尽头传来了脚步声,萩原研二男人的直觉告诉他,如果现在不把打火机给她,在之后就会导致什么事的结局不尽人意,“我知道你和小阵都在抽烟,现在,接我用一下。”
萩原匆匆把打火机从裤袋中摸了出来,放到二色友惠手里。
他看着二色阿姨接过了打火机,没有用它来点烟,只是握着,然后站起来。走廊的尽头走来几个人,带头的那个,是十年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棕发中年男人——他出现在这儿实在让人诧异,毕竟就报纸上刊登的消息来说,他应该是死了。
那现在是……
听见儿子被人袭击所以挖坟跑出来了是吗?
他的幽默还没来得及全部展示,下一秒,就看见二色阿姨抬手,作出要扇人的举动。萩原一愣,遂大惊,刚站起来想要拦住,下一秒,就听见拳头重重打到人脸上的闷响。
这声音和松田打人时一样。
如果这里是拳击大赛,想来对面那个扛了一记重拳的家伙应该是站也站不稳;然而这里是医院,而站在二色女士面前的是一个疑似极道老大的练家子,挨了这一拳的申汉善嘴角很快流血,他还没说话,下一秒,一记耳光就从另一边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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