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这证明某人刚走没多久。
于是,这个下垂眼狗男思考片刻,问了:“……有小狗刚刚溜进来又溜走了吗?”
“算是吧。”
申贤硕将烟与烟火盒放回口袋。刚刚确实有个熟人过来坐了一会儿,没说几句话就走了,进来到离开十分钟不到,就这样还抽了根烟,而烟这种东西,在成年人的世界里就是社交用的,他便也习惯性地点了一根,不过还没吸就掐灭了。
“说起来,申叔叔之前有说过自己是在波士顿读的大学吧。”
江户川柯南带着什么目的,转移了话题:“萩原哥哥说你读大学的时候只回来过一次,是因为建筑学很忙吗?”
“嗯。”
比如在图书馆的桌子上熬夜画工图。
“很忙的话,是不是就代表着没有时间玩了,”柯南道,“那岂不是没时间去交朋友了……申叔叔上大学的时候,难道是朋友很少的人吗?”
这家伙问出这种话,大概是从萩原那获得了什么情报,来这里核实的吧。
“挺少的。”
申贤硕坦然承认了,但托二色申司的福,朋友数不为零。至于在音乐学校进修大提琴的上辈子,那确实是没朋友,小组作业认识的人期末和他打招呼他都不记得人家的姓名。
“那就是有吗,”柯南跳下椅子,灵活地窜了过来,他必然是听到了萩原研二说的、当年二色申司被赤井秀一带回日本时发生的事,不然,也不能问出接下来的话,“申叔叔认识的不会是和自己一样,冷冷酷酷的、不苟言笑的乌漆嘛黑的大人吧?”
棕发的情报员从果盘里叉起一块水果,塞进这孩子的嘴里,最后一首曲子即将开始演奏了,他不想听见与条子有关的任何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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