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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要下船的人群里,他没看见申贤硕的影子。
…………
有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
申贤硕没被吓到,上辈子在组织里,琴酒和贝尔摩德也时不时整这死出,前者出现在怀疑他要背叛组织的时候,后者出现在又有情报和活要他干的时候。
而且这辈子……
“你怎么没有被吓到?”
库拉索如此问。
“这又不是你第一次干了,”申贤硕平静地将她的手打下自己肩膀,他回头,看见的是披着灰色披肩、戴着帽子与珍珠饰品的优雅老年贵妇,“好久不见。”
“嗯。”
库拉索没因为他的冷淡生气,只是咳嗽了两声,将声音从年轻的女性变成了苍老的贵妇音:“其实你不来也可以。”
“我知道。”
等到侦探们的身影在岸边消失,申贤硕这才回答。他走在前面,库拉索拄着拐杖、慢吞吞走在后面,之间的对话没有灵敏的耳朵是无法听清的。
“那你过来,是想要和那个人见一面吗?”
她又问,手杖敲在铁制的台阶踏步上,发出吵闹的响动。这个老妇步履蹒跚,走路时的背影看着也摇摇欲坠,好像推一把,就会跌落楼梯死掉一样,想来她待在这样的老人身边真的模仿了许久,才学到精髓。
“不是,”棕色头发的年轻人率先上岸,他的声音听起来和7年前一样,毫无变化,“我只是想知道他要给我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噢。”
白貂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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