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了诶。」
“好。”
申贤硕又说了几句,这才挂断了电话。
上午十点钟,申汉善的律师带着做过公证的遗嘱,敲响了他公寓的门。高薪聘请的律师三言两语讲清楚了相关事项,接下来便是漫长的财产清单过程,不动产和动产与其他杂七杂八的私产,折合美元下来至少也有一千亿往上——
棕发的男人只是听着,面无表情看着窗外,对这些财产完全没什么概念,也毫无兴趣。
织田作之助和坂口安吾两个人,前脚一个刚打电话问候完,后脚另一个就打过来;赤井大半夜不睡觉,也打电话过来问候,语气平静,声音冷淡只说一句“节哀”和半句“也有可能……”没死。
随后,才是关于申汉善的葬礼致辞。
因为是在日本死的,所以日本这边办一场,火化之后,送到韩国去,再办一场。按理来说,作为儿子的他两场都得发言,但申汉善又没真死,他致辞一场就行,两场的话,到时候这人复活,明面上有点不好看。
“……所以我没空过去。”
他对着电话那边的松田阵平道。松田阵平大概忙得没时间看电视,米花町三天一小爆五天一大爆的,他们队全员都给自己买了人身意外险。申贤硕就只是这么冷静地、像是在说冷笑话般,开口说:“我忙着我爸的葬礼。”
「臭老爸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是。”
「那你为什么……噢噢、」他说到一半,这才想通了,声音低下了,有些尴尬和愧疚,「那、你需要帮忙就直说……直接给我打电话也行,我立马过来。」
“嗯。”
「你知道的……别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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