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梦里, 是他掌握的身体主权。
……二色申司呢?
他擦头发的动作停下, 而手机那边也传来了万泰明的解释——据说是申汉善有一笔其他的重大生意要到若狭海湾洽谈,抽不身前来,又认为申贤硕作为他的继承人,也该正式地出现在公众视野里,故指定他来参加这场宴会。
「您可是我们未来的新大哥, 」万泰明似乎对申贤硕将来会继承申氏这件事深信不疑, 他的语气听起来像是看着二色长大的, 「自然是由您出面才对。」
“我知道了。”
申贤硕说了句“时间和地点发过来”后,挂断了电话。擦头的毛巾随手放在了台面上, 他光着走出浴室,从那个该死的证件后取出了那张白纸, 对着手机的手电筒观察上面是否被那个毛利豹一做了什么手脚。
……果不其然。
透过光,上面那浅薄的字迹就变得能看清了。那个故事里, 他曾说过写下的字成为事实的话, 而书页离开书本将导致什么结果, 他确实是没说,只是在言语中往实现愿望这一方向引导。
『申贤硕和二色申司, 是两个人。』
写着这句话的书页被裁了下来。
被那个记仇的家伙摆了一道,感觉真是有些不爽。
「老师在看什么?」系统问,他似乎看不到这张纸上的字,不然也不会问出这么一句话,「这张纸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申贤硕没有回应,只是从一边的杂物里摸出支钢笔来,在上面写下一句“诸伏景光和系统不是同一个人”的话。字迹停在上边,几秒钟后,墨汁终于开始渗入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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