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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色申司说出了真相:“寸头能被扎起来吗、不对,就算被扎起来也会像妈妈绑马尾辫那样头皮扯得很痛吧。”
闻言,上原由衣愣了一下,似乎真的没想到这点。不过,下一刻,她开始耍赖了。耍赖这种事,永远是像她这样的小学生的特权。所有的孩子,小时候一定都会有这么一遭。
“我不管我不管——”她这时候的演技已经极为出众了,演起来的哭闹和真的一样,只是没有眼泪,纯纯干嚎,“我要给小敢扎头发!小敢快变成长头发!”
“再哭下去就不要吃了。”
大和敢助如此说,他把装着点心的盘子端起来。
上原由衣瞬间罢演,她撇撇嘴,从地上坐起来,哼哼唧唧地挪动身体,挤着今天刚加入他们的申司。她把萩饼从二色手上抢走了,并且希望二色申司站在她这边:
“小敢是混蛋。”
二色两手空空,觉得自己就像是睡到一半无缘无故被喊醒的狗——幸好的是,大和敢助又给他塞了一块。
上原由衣并不惹人厌烦,恰恰相反,像她这样很有活力的孩子,很招人喜欢。大和敢助在上中学之前,隔三差五就会惹哭她,但是上了中学之后,上原由衣反抗了。
现在他们的角色好像调换了。
二色申司吃着点心,看他们相处,一时还觉得挺有意思。毕竟,诸伏家的兄弟两人好像永远都是兄友弟恭,安安静静温温柔柔——连拌嘴都很少见。
就在这时,窗户外传来一道人声:
“小敢在家吗!——”
大和敢助和上原由衣都听出来了那是谁,他们共同朝窗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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