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像是感受到什么东西。
“怎么了?”
诸伏景光真心实意地发问了。
走在前面的申司皱起脸来——他左顾右看,最终锁定了遥远的街道尽头。那是长野国立小学的方向,诸伏景光每个上学日都要坐的校车都开往那边;同时,那是市立医院的方向。
“那里,”申司说,“景光哥的同学还在那边、在医院里,对吧。”
他继续拉着诸伏景光走,很慢,即使这样,他也差点被不平地面上凸起的砖块边缘绊倒。虽然诸伏景光不明白他为什么提起这件事,却还是配合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