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撑上半年,天下又还有谁当得了昼儿的老师呢。
他是不知道了尘师太去哪儿了,可月娘避而不答的态度,已经足够他脑补发生了什么。
心里嘀嘀咕咕,面上却是一点没露出来,李生对夫子解释说:“您想岔了,正是因为我家女儿刚出生时便有异象,算命的说她天生贵命,这才单独教导,免得耽误了她。”
夫子这才放下心,不再过问李昼的事。
她却不知,李生完全忘了一件更重要的事,李昼周岁都没满,谁家几个月大的婴儿就要请老师了啊。
也幸好他忘了这个重要前提,夫子才没有知道些不该知道的,枉送了性命。
婴儿·李昼并不知道自己家里还发生了这么个小插曲,跟着娘亲学习,可把她忙坏了。
娘亲教她认字:“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
才认到第二句,娘亲自己就卡了壳,盯着“昃”字看了半天,迟迟没有念出声。
小棉袄李昼本来想悄悄提醒下娘亲,抬眼一瞧,哎呀,她也不认识。
好在她还有办法,说:“这一句我早就学过了,我要学下一句。”直接点到下一行,“寒来暑往,秋收冬藏。”
娘亲沉默了片刻,就跟着她一起读起了下一句。
有不认识的字太正常了,婴儿·李昼以己度人地想,却没发现,她娘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讶、恐慌,与随之而来的、接受命运的平静。
一个从小就勤学好问、酷爱读书的人,又怎么会连《千字文》第一句都不认得了呢?
李昼出生这么久了,月娘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她的存在,却在这一天第一次意识到,女儿对周围人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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