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以袖遮面,不好意思地说:“我还想多留几天呢,你们不想我吗?”
刚刚还围着她的师弟师妹们,瞬间都散开了。
感情好归感情好,家里多了个鬼晃荡还是要怕的。
花姐不由有些失落。
赵桂花劝她:“早死早投胎,下辈子去个好人家,别再唱戏啦,唱戏……太苦了。”
花姐说:“要不是师父您老人家觉少,每天鸡还没打鸣就喊我们起床练功,我也不会犯困躲不开钢叉……反正师父你也快了,我再留几天,等等您。”
赵桂花:“……”
赵桂花转头望向李昼:“小道长,您还是快送她走吧。”
他没看到,他背后,花姐微微一笑。
出事那天,师父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记住有机关的那把钢叉,出了差错,害的是她自己的性命。
可她偏偏从一大早就开始犯困,最后果然还是弄混了,用身体接了那把没机关的钢叉。
她知道这事儿不怪那武生,也不怪师父,只怪她自己。
但大家听不到她的心里话,那武生自责不已,当天就退了社,抠门的师父专门给她定了口好棺材,好让她早日入土为安。
她今天趁机把这件事说破,也好让师父和师弟师妹们心里别再为此事伤怀。
说到底,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得往前看。
“娘让我来给您磕头。”
花姐的思绪被一道熟悉的声音打断了,她低下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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