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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神暗示地盯着一老一少。
一时间,老太和幼童只觉得仿佛被深渊盯住,身体完全无法动弹。
幼童张开的口一顿,心口忽地窜上一股凉意,他怎么敢想鹬蚌相争的好事的,就凭他们这小胳膊小腿,也好意思把自己当渔翁?
“是、是出了事。”
心里千般计较都在这一瞬抛开,幼童咽了口唾沫,跳下交椅跑到李昼跟前,一把抱住她大腿,声音里带了哭腔。
“姑奶奶,我怕。”
嗯?是怕而不是向往?
李昼皱了皱眉,扶正幼童:“别怕,告诉姑奶奶,出什么事了?”
“夜里、夜里有东西。”幼童抹掉腮边挂着的泪珠,一五一十道来。
原来,三个月前,就有怪事发生。
先是村里的狗狂吠,一整晚都不停歇,第二日起来,总能看到一两具犬尸。
村里人以为是被响马盯上了,组织起青壮巡夜,家家户户灯火不熄,锄头、镰刀不够用,村里唯一的木匠还带着徒弟,赶工了一批长矛。
如此警戒了几日,狗是不叫了,却出现了更糟的事。
村长家小儿媳就着烛火做绣活时,听到有人在屋外喊她名字,她凑到门缝上瞅了眼,什么都没见着。
村长以为她是自家生了癔症,还骂了她一顿,叫她别在这档口裹乱。
哪知翌日下午,小儿媳就发起高烧,意识不清。
小儿子忙去镇上请了郎中,开了药,好容易灌进去,晚上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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