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她丈夫是先皇的肱股之臣,儿子又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新科状元,在京城,谁家的官太太不羡慕她?又有哪次回乡省亲不是风光无限,人人羡慕?
可那一年却是地狱。
她那天纵奇才的好儿子,被女帝当成了面首伶人狎玩。
谁不知道,若是真当了女帝的亲王丈夫,不仅本人要辞去官位,入后宫一心侍奉女帝,家族更是三代不许入仕。
那些素日里与她交好的官太太们嘴上安慰着他,话里话外却是冷嘲热讽,一些家里有待嫁姑娘的,更是干脆断绝了与她的来往,生怕引起女帝误会,无端受牵连。
她在京城官贵之家看好戏一般的目光中回了南宁老家,然而在老家,情况也并没有好转多少,京城的风言风语没多久就传了过来。
两年过去了,不堪的流言蜚语随着女帝另投新欢而渐渐淡去。
可一切风平浪静,宋灵毓竟是重新入仕,成了那女皇帝的近臣。
一开始还好,在梁素和太后倒台之后,就渐渐有传闻冒了头。
封爵圣旨下达不久后,不堪的传言到达了顶峰。
那年轻的辅臣和女皇帝举止亲密,形影不离,俨然是做了女皇帝的裙下臣,才换来如此地位。
这一切,宋灵毓已然在外听那轿夫说过,又岂会不知。
他不知道从何反驳,只是磕个头,道:“儿子不孝。”
宋母闭了闭眼睛,缓缓吐出一口气。
“看你的样子,外面的传言已经都知道了。”她将怒气压下,语气稍稍放柔,道:“这样吧,我也不去问你外面那些话是真之假,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马上动身去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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