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将烟头扔进垃圾桶,继续补充道:
“当然,我们也不怪言信。毕竟言信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强校,有它在对整个津渡都好。言信搬来后津渡区的教学质量大幅飞升,那是只有远云那会从未有过的成就。
“我们也知道,远云没落并不完全是因为言信。当时的远云有很多问题,最后在言信面前一落千丈我们都认。但服输归服输,曾经那么好的学校步步下滑,我们看了也都觉得难受。”
人们从来不会在乎第二名,更何况远云跌入谷底后连第二名都没保住。
“李老师,您不是神风的吗?”听到这里,张峋宇疑惑问道。
“我从小学起就是言信系的学生,后面考去师范,去远云教了好几年书。我在远云教了十多年学生,一直到远云实在撑不下去,才跳槽去了神风。
“其实当时言信神风都给我发了消息。我也想过要不要选言信留在津渡,也能再看看搬迁后的母校是什么样。
“但那时的我已经不像年轻时候一样能想去哪里去哪里,成年人要考虑的实在太多了。当时的神风已经隐约有了一家独大的势头,加上它工资开的比言信高,我就选了神风。
“当然,现在看来,神风确实是我最好的选择。但在现在这种时候,再想到远云,想到言信,还是会觉得有点遗憾。”
听到这番话,张峋宇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联想到自己在鸿都沪江狼狈退场被迫回省的经历,颇为认同地点点头。
“但说了这么多,苦难都是我们的。我们是成年人,成年人可能会有很多无奈。但他们不一样。这些学生还年轻,他们还有很多种可能,我不希望他们被现实磨平棱角。”
讲到这里,李俊荣又话锋一转:
“但有时候,我们却得为了一些事亲自去磨他们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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