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得着你爹妈(你现在能不能联系上你爸妈)?”
孟景桥摇摇头。他不想在一片混沌里去打扰家里的长辈,也不想向外人暴露自己的家庭情况。那保安又紧接着问他能不能联系上老师,他想起自己之前闲着没事的时候背过班主任的电话号,于是借言信保安的电话拨给了班主任。
孟景桥初中时的班主任是个中年女老师,此时也刚出学校没多久,接到电话便紧急打了一把方向盘,朝着言信这边开了过来。
迈着大步迅速爬上校门口的一排楼梯走进保安室后,老师匆忙朝着两个保安和施淮雨道了谢,随后便要领走学生。此时的孟景桥被束缚在一片冰冷里,身上唯一一件干燥的衣服是披在最外面的言信冲锋衣。他的意识已经相当模糊,只能朦胧地听见老师正在和那男生说着什么。
“同学真是谢谢你啊,你跟我们同学是朋友吗?”
“不是,我和这位同学不认识。”
“那你见义勇为真棒啊,你叫什么名字?”
“老师不用了,我们言信的同学做好事不留名。”
“娃娃你就跟这个老斯(老师)讲嘛,有喃样呢(有什么的)……”
“是啊同学,万一晚点有什么事我们可能还得联系你。”
“好吧老师,我叫……”
凉意和睡意彻底击垮了孟景桥早已脆弱不堪一击的神经系统,他在那位言信男生报出名字的前一秒彻底失去知觉,破碎的听觉只最后给他留下一个“sh”的音。
年少的孟景桥沉入意识的混沌,那盏雨夜中的的路灯却始终在他的记忆里散发昏黄的光芒。
那光芒中有个撑着透明伞的少年。那少年就读于言信中学初中本部,名字以“sh”打头,年纪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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