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这甚至比杀了李富德的亲女儿还让他难受,两条命,他都无能为力。”
勾陈一一拳挥向他的左胸,陈仲呼吸一滞,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后退两步,等到反应过来,他第一时间抽出腰间的短刀,抵住勾陈一的胃。
“你还是没明白。”刀柄只往前挪了一点点,皮肤依着弹性凹下去,如果不是陈仲用刀背抵着,勾陈一的肠子就要被拉出来见见世面。
正在僵持之时,突然从远处传来尖锐的鸣笛声,一辆奥迪a8顺着土坡冲上来,灯光闪了两下,轮胎卷起风沙。
“让我们看看是谁来了。”陈仲单手收刀,张开双臂朝a8走去,他晃着肩膀,眯着眼睛看不透明的玻璃,走进了开始鼓掌,声音如同企业年会开场一样的嘹亮,“欢迎陈总。”
陈鸣警惕地锁上车门,他注视着那双带笑的眼睛,余光暼见旁边的勾陈一,以及前面车里流出的来的半条腿和一滩血。
“下来吧。”陈仲拽着车门把手,“父子见面用不着这么隆重吧!”
陈鸣转过头盯着驾驶座,他翘起二郎腿,两只手自然地搭在身上,轻咳了一声。前排的司机立马心领神会,提着副驾驶上的行李箱下了车。
“常先生。”司机小跑到陈仲跟前,“这是陈总给你准备的东西。”
“打开。”陈仲双手交叉在胸前,用脚踹了一下箱子,“让我看看他儿子的命值几个钱。”
行李箱的款式甚至有点老旧,平摊开的一瞬间,一摞扎成砖的美元弹出来,旁边还有一本护照和两张船票,上面印着“白鸽号豪华游轮”的字样。
“陈总给您准备了一些钱。”司机把美元放回箱子,“如果您觉得可行,我现在就送您去码头,这里的事——”他回头看了一眼尸体,“我们会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