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陈仲翻了一个大白眼,从怀里又掏出一把枪,和之前打伤郑直的那把很像,他揪起打底衫的一角,深色的布料在枪口打转,“你怎么废话这么多。”
郑直:“也是玩具?”
车开在没什么人的郊区小路,道路两旁是比人腰粗的杨树,陈仲拉下车窗,半个胳膊伸出去,微微眯上左眼,手指扣动扳机。
这把枪没装消音器,巨大的声响震得勾陈一下意识一抖,他没想到常中生才几天就要原形毕露,居然敢大白天乱开枪。
“看见了吗?”陈仲回头看了他一眼,从枪里取出两枚子弹,他对着光看了看,又把子弹塞了回去,“你最近为什么开始收东鸣的散股?”
勾陈一往车门的方向靠,语气还故作淡定,调笑着说:“你不会真的要给陈鸣做儿子吧?”
陈仲拉上窗户,车内恢复沉默,他摸了摸眼角的疤痕,歪着头,“我现在比你还像一点。”
勾陈一摊手,“东鸣有我妈的一份,又不全是他陈鸣的,我凭本事拿回自己的东西不行吗?”
“那冼春峰呢?”陈仲抢过勾陈一手里的咖啡,“你又是怎么和他搭上线的?”
勾陈一有些莫名其妙,他看着窗外越来越泥泞的路面,心里有些发慌,微微皱眉问道:“你到底想问什么?”
“你和陈鸣怪不得是父子俩,一个让我入局,一个找人来灭我?渔翁和黄雀都让你们做了,真当我是吃素的?”陈仲举起枪对准勾陈一的脑门,车内的空气瞬间进入冰点,“姓赢的给了你们什么好处?陈鸣的胃口也太大了,ovn五个点的股份还不够他吃?我今天给你的脑子打俩洞,送给他做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