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拉肚子了,跑出来偷偷见我。”勾陈一迈着快步走出办公室,他朝前台小妹点点头,两条腿乱得蹦起来,“上电梯了,没信号,一会儿到门口我再给你打电话。”
郑直左思右想,从窗台翻进去,把烟又放回王大爷桌子上,临走前郑重其事地用手掌拍了两下,轻巧地说:“戒了。”
王大爷眼球往上一翻,端起茶缸把脸埋了进去,挥着杯盖摆摆手让他赶紧走。
郑直轻轻关上门,对着玻璃整理了下衣服,领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上了油点,他特意往里面窝了窝。
东文市的秋天短,过几天就要准备羽绒服。
办公室里只有宋明明一人坐在电脑前,郑直呼噜一把额前的碎发,伸了个懒腰,“徐望呢?”
“被赵局叫走了。”宋明明起身走到门边,探出头看了两圈后缓缓关上门,靠着郑直小声说道:“省里的调查组今天来了,是问李队的事情,赵局刚才亲自过来把徐望叫走,你说会不会真的......”
“别瞎想。”郑直拍拍宋明明的后背,“例行调查都是这个流程,师父他不会做违背规定的事情。”
这句话更像是给自己打气,郑直感觉自己的心悬在半空,下面空着一块。
宋明明有些担忧。这不是李富德第一次被停职,这样的事情反复发生,只怕会把“白的说成黑的”,让辩解成为加重罪行的笔。
游戏的制定者随意操控角色的生活进程,除了顺从别无他法,这是一件极其恐怖的事。他们只能像个受惊鸟一样自保,彻底乱了套。
她从没有任何一刻像现在这样惶恐。
郑直的感受只比她更深。
宋明明岔开话题,给他看这两个月平安心福利院的进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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