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几天,称呼就从老板变成了老头。
“这里面有我和吕鹏飞的谈话记录。”何冬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装在密封袋内的黑色u盘,“我感觉蔡洪胜找的吕鹏飞应该不是那个小屁孩。”
“你才多大。”郑直接过东西,“还有呢?”
“老头不知道以后怎么样,所以拜托你再去和勾总谈谈。”何冬的鼻子使劲抽气,“七折,是我的底线。”
这不是几十块钱的蔬菜,七折很有可能是百万资产,郑直挑着眉毛看他,“世友牵扯的人太多了,你们宣传册上印的人,勾陈一一个都得罪不起,就算买了也只能当废品间摆着,蔡洪胜这么久都没能脱手,你应该知道为什么。”
“但没有老子不管儿子的道理。”何冬凑近了些,郑直能闻到他脖颈周围若有若无的香水味,是一种很低迷的松木香,“他摆不平的陈鸣可以,只要他想做,也没有做不了的事情。”
“在商言商,收购世友对他来说利大于弊。”郑直把所有东西放进包里,“我看了下蔡洪胜账上的资产,够你们俩吃喝不愁一辈子了,你不必为这件事头疼。”
“我想带他出国。”何冬后退两步坐在台阶上,“去一个没什么人的地方,就我们俩,中介机构说我们现在的存款远远不够,只能先移民到东南亚国家再想办法,但我等不了了,老头的房子我已经找人在看了,还有几辆车,我早说别买太多他不听,铁皮壳子二手价值不了几个钱......”
郑直听他唠叨,插嘴问道:“蔡洪胜他愿意吗?”
“怎么不愿意。”何冬单手脱帽,中指在头皮上挠了两下,“他上哪找我这么年轻、这么傻的跟他。”
郑直一摊手。
小孩对于感情的理解总是勇敢而炽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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