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热烈响应。人一旦松懈下来,便很难回到过去那个状态里。
他不再时刻紧绷着,也再不想过那样的日子。
“那、那还有好多人要我们原地结婚呢!”凌脉及时补救,大声喊冤。
裴丘沉把人抱进怀里,使两个人连接地更加紧密。那之后又来了一次,凌脉泪眼婆娑,再说不出什么俏皮话,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小狗一般留下一圈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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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的车停在楼下等两个人,出门后裴丘沉给他压下一顶帽子,钻入熟悉车厢,凌脉打着哈欠,靠坐在最后一排。
小李回头看他一眼,说:“哟,凌哥换风格了?”
凌脉摸裤子口袋的手一顿,点点脑袋说:“是,怎么样?还是我之前的好看?”
“那肯定是现在的啊。”小李诚实道,凌脉的穿衣品味很像没毕业的大学生,虽然他本来就是。“你今天这套有点像裴哥。”
因为衣服就是他哥的。
凌脉没说。
他夏天的衣服还都在别墅放着,没拿过来。裴丘沉给他找了件自己的上衣,裤子实在不合身,翻出了一条赞助商给的短裤,拆都没拆过,卡其色的,系了腰带也能穿。
过了二十岁大概就不该叫做少年,但凌脉身上那股柔韧劲和明亮的笑容又实在晃眼,此刻有些心虚地摇晃着两条笔直的腿。
裴丘沉一把按在他膝盖上,掌心的温度贴着他赤裸的皮肤,他差点跳起来,猛地看向裴丘沉。
“凌脉穿得是我的衣服。”裴丘沉说。
小李点点头,看样子早就猜到了,“我就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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