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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笔钱,都有流水记录。”裴丘沉说,“还有通话,我也都有录音。”
裴丘沉三言两语讲清楚自己家的情况,把这些事说给凌脉听,他当然不会再为这些事而痛。
凌脉却不能。
凌脉眼红了一圈。
“我不会让他们白拿我的钱,”裴丘沉说着一顿,“还有我爸妈的钱。”
凌脉想在裴丘沉怀里大哭一场,不管丢不丢人,可还是忍着,脸都憋红了,一眨眼就要落泪。
“他们怎么敢……再找你要钱的!”
“他们没办法了,裴晨洋已经把他们那栋房子抵押出去了。”裴丘沉说。
凌脉愣了愣,泪水顺着脸滑下来,自己都没察觉到,“什么、什么意思?”
“他在赌博。输了,自然要有东西还。”裴丘沉的眼睛里没有波澜,专注给凌脉擦掉眼泪,结果越擦越多。
他就知道会这样。
他理智到近乎冷酷,而凌脉则是全然感性的。
早在一开始裴晨洋找他,裴丘沉便托人查了,裴晨洋好些年好吃懒做,什么都不干,来新巷打工认识一群不三不四的人,一开始只是玩牌,输了钱又被工地开了,才来找裴丘沉要钱。后来裴丘沉每个月固定打钱来,他胆子越来越大,经人介绍去到地下钱庄。
钱是怎么也赚不完的,却是可以输光的。
上一次裴晨洋那么急,也是因为他还不起债了。
他甚至去找他妈帮他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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